不等她再说些什么，程子同已经起身离开了房间。

“现在程子同是什么态度？”她问。

虽然很难听，但她无所谓了，她现在满心思考的，是怎么做才不会让程子同对她起戒心。

声音大到隔壁房间都能听到。

季森卓毫不在意：“别在这时候上演深情戏码，符家的股份和钱都可以给你，你只要把媛儿还给我就行了。”

的确如此，季妈妈为了这件事费了很多功夫，只差最后一口气了，凭什么程子同来搅和。

“昨天那个女律师，也就是凯蒂了，她是子同的大学同学……”

“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，为了程序不惜搭上自己？”程子同语调虽淡，但反驳却是如此有力。

事实证明，凡事都不能看外表。

看着他想动又不想动的模样，符媛儿忍不住又噗嗤一笑。

季森卓微笑着点点头。

“我？”

门前靠右的长椅上，燃烧着一点火星，昏暗的灯光里，坐在长椅上的人是程奕鸣。

子卿冷笑：“不是我一个人写的，难道还有你帮忙？你们公司那些人一个个都是蠢猪，我给你面子才让他们加入程序开发的……”

颜雪薇话说的自然，唐农不禁有些诧异。

没多久，符媛儿开会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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