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反问：“你不懂，那你怎么认出我的？”她打开一看，是数份药物研究的专利文件，专利申请人都是杜明。

“鹿晨集团，姚启然……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？”警局办公室里，白唐对着报告问道。她将调查来的地址给了程申儿，“但我要提醒你，如果不能保全自己，你可就没有赢的资本了。”

“没事，”主管立即赔笑，“我们马上处理好。”祁雪纯明白了，他这是双面计。

程奕鸣皱眉：“祁总言重，小孩子不懂事……”“什么意思？”她不明白。

第二天她睡了个懒觉，一来没什么事，二来她不想和爸爸碰面，索性等他离开后再下楼。不，这个细节很重要，不但能佐证她的猜测，还能找出谁是真凶，祁雪纯在心里说道。

放下电话，她的目光再度落到莫子楠父母的资料上。生活中难免有摩擦和矛盾，打架动手的事经常发生，一般派出所就解决了，根本不会到刑警队里来。